ℋღ᭄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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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缘主因何不拜?
犯人:这位师傅,规矩我多少懂一些,你这个寺庙,供的是罗刹鬼?我不能拜!
师傅:缘主着相了,心有罗刹,拜的便是罗刹。心有佛祖,拜的便是佛祖。
犯人:请问师傅,佛祖与罗刹,哪个算是真?哪个算是假呢?
师傅:呵……佛祖是你,罗刹亦是你,渴了也是你,饿了亦是你……
师傅:人本都有着,善与恶,是这样的内心导致了,人性的扭曲心理,让世人有了,开心或者不开心态,是吗?
“贪嗔痴是心湖的浪,善与恶是岸边的花。浪起时,湖便不得安宁;花开时,岸便有了颜色。
人心里的秤,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贪心起了,想多要一勺糖,得不到便成了苦;嗔念生了,被踩了一脚便记恨,忘了或许是路人无心。痴念缠了,认定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自然难有开怀。
可善念也在里头藏着——见人落难时的伸手,被冒犯后的释然,这些都是心湖的涟漪,不汹涌,却能映出明月。
所以啊,开心与不开心,从来不是外界的赠予,而是心里的浪与涟漪,哪个先占了上风罢了。”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的观点相对,更强调“明心见性”的顿悟境界。
所谓的“菩提”(觉悟的境界),并非是像树一样实有的存在;既然本无实在的“菩提树”,那又何处能沾染尘埃(烦恼、执着)呢?
—烦恼与执着,往往源于人对“实有”的妄执。若能明了一切事物本无固定不变的自性,心不被外境牵绊,便无所谓“尘埃


农村的凌晨
天刚在东边洇开一抹鱼肚白,像块被清水洗过的粗布,蒙着层薄薄的雾。鸡笼里的鸡还没醒透,村口的田埂上已经晃起了星星点点的光——是手电筒的光束,在湿漉漉的空气里歪歪扭扭地游。
我妈背着背篓走在头里,她的胶鞋踩过带露的草,“沙沙”声混着隔壁大姨的大嗓门:“你家那二分地的茄子该摘了,再不摘就老了!”“等收完这玉米就去,”我妈应着,电筒光往玉米里扫,“昨晚的露水汽大,玉米粒,正好捆。”
他们要趁着天凉抢收。露水没被太阳晒干前,玉米不容易掉粒,等日头爬到树顶,带着潮气的玉米刚好能摊在场院上晒。我站在院门口看,那些晃动的光点在田里挪,像谁撒了把会走的星星,我妈的影子被光拉得老长,弯腰、直身,动作熟得像刻在骨子里,就像二十年前,她也是这样带着我们下地,我蹲在田埂上玩泥巴,她一边收玉米一边回头喊:“别往草里钻,有蛇!”
这时候的城市该还沉在梦里吧?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呼呼吐着冷气,年轻人或许正把脸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翻个身继续睡;早班的公交站台大概还空着,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等第一个裹紧外套的赶路人。
田埂上的光越来越密了,姨婆划着船过河了,船的勺划着清澈的河水,惊醒了正在水里游泳的鱼儿。我妈直起腰捶了捶背,电筒光晃到我这边,她扬声喊:“回屋去,露水凉!”我没动,看着她又弯下腰,玉米杆被割断的脆响,在这大清早的宁静里,听得格外清。
我总爱这时候的农村。没有汽车鸣笛,没有机器轰鸣,只有风扫过谷穗和玉米碰撞,还有那鸟鸣虫禅声。只有人跟土地说话的声。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干净得像刚滤过。
不知道城市里的你们,会不会忽然想起小时候?想起跟着大人去田埂上,追着蝴蝶跑,被露水打湿了裤脚也不管;想起清晨的灶台边,奶奶掀开锅盖时冒起的白汽,混着红薯的饭香;想起天刚蒙蒙亮时,村头的广播喇叭里,放着咿咿呀呀的戏……
天慢慢亮透了,鱼肚白变成了淡粉,又染上橘黄。我妈他们已经割完半垄玉米,电筒关了,光灭在玉米地里,只剩人影在晨光里动。远处的屋顶升起了炊烟,一缕缕飘向天上,像谁在写一封长长的信,寄给那些藏在记忆里的、慢悠悠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