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dia
ID:5018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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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看書-不在他方/空年
這幾天看的書中字句、內容
又毫無例外地在腦中反覆播誦
「如果佔有沒有比虛榮更實際的意義
不佔而有 自然遼闊得多」
「偶爾越寫 越感覺自己在褻瀆詩
越活 越感覺自己在褻瀆死」
「如果寫的時候,你能感覺紙的渴望,
你會怎樣落筆;反之,如果寫的時候,
你能感覺紙的痛苦,你又會怎樣下筆?」
還有關於另個作者提到的收集書信
以及她寫給筆友的書信
說他的所有內在與外在
她全都要認識起來
以及她去哈瓦那見到
貧困卻簡單真切的人們與生活方式
回程搭飛機的時候第一次離星宇如此近
感覺懷有力量,能溫暖並撐住一切
和平凡只是個替罪羊
「頂替世間常有的,必須經由比較
才能收納與理解的價值觀」。
看書,是不能囫圇吞棗的
因此我時常不能看得太多
映入眼簾的一切,在心上做著投射
並且自己橫生膨脹起來
猶如一齣大戲
至此,我便要尊敬得闔上書本
不做任何預期地觀賞這齣戲
一幕幕如同在洞窟裡發現絕世武功
跟著石壁上的分解動作踏步、揮掌
並在沒說清的消失段落中細細推演
在卡頓到漸趨流暢到日子裡
一遍遍融會貫通。

Wei:
昨天我和醫生說我已經耳鳴了一兩週
醫生說,我是聽力受損了,必須好好保養
突然間,被要求要長時間待在安靜的環境
突然間,在路上要戴著耳塞隔絕周遭一切
我的聽力被屏蔽了大半
視覺卻感到異常敏銳。
走在下班的路上,已入夜
城市裡所有發光的物事爭奪我的視界
此時此刻我感覺它們浮凸於夜幕之上
光亮的更加高清光亮
還有大樓的輪廓甚至草葉的蜷曲
以及它們在明暗不同處的展現
我突然訝異自己身處之處和事物的形態萬千。
全然的安靜,感覺會被什麼給吞噬的吧
但如今我只是一半在內一半在外罷了。
比週遭的嘲雜更大的是,耳朵被封住的嗡嗡聲
吃東西的咀嚼聲以及吞嚥。
突然感覺,也不是那麼的需要向外求取些什麼
人的一切能夠享受,果然會演變成更多的欲求
突然想起我閨蜜所說的,源源不絕的靈感
想起我昨夜邊吃牛肉麵邊掉的淚
我能夠嗎?開啟那條自我覺察的路
我能夠成長,超越心魔,堅實羽翼
能夠更完整,能夠遠眺,能夠遇見
在自由的藍天之上吋吋生花嗎?
偶爾還是會感覺冷和脆弱
看著自己,被自己的兩極性撕咬著
總有無數多的例子。
好比極端的夢幻與實際
好比喜歡自己的聰明果斷
又討厭這樣的理智與必須
好比好想自顧自地茁壯起來
又希望自己當年能那樣地奮不顧身
奔向或回頭,都有你。
我看著書上的歌詞,一個旅人所聽聞的
它說如果被花兒知道了自己
花兒也會為它哭泣。
我能學會嗎?像這樣子的,憐惜自己。
——太多的矛盾與不得而知的
思想,感受,困惑
被大霧掩埋到不知是否存在過的景象。
即便如此,比起根本不可能使心安寧的安全
我還是更好奇,人能有多少可能性
還是相信,在被分門別類與價值衡量的社會
愛,還是有非常多種姿態,如水千變萬化
積蓄起來為雲雨、形河海,力量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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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 我能感受到聽力受損的無力感,我前幾天也是一樣
Wei :
一切都變得太快了。
是否有一天我也將不再在此
把心思說予妳?
我想跟妳分享海子的詩
我也想和妳說
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妳。
想起從前說我們來寫信吧
我要把妳的一筆一畫都握在手裡
擁有起來
看著它們在我捧讀的掌心發光。
我還想跟妳分享
我的好朋友告訴我的
她最幽深的秘密。
是非對錯就像白紙黑字
而它終究會落水
長大是一種慢慢滲透的浸潤
道理的纖維擴張
墨水生出了芽
再怎麼抽絲剝繭也抵達不了的核心
我們別再費勁打撈了吧
一同坐看風的軌跡
雖然我還是想念那時候
我們深信著某些事情
想念那個深信著妳的我
想念夢醒時分滾燙的淚水
想念濃郁與鮮,想念妳。
妳理想的生活理想的家
如今有變嗎
如今,妳是否在裡頭?
而我又想,去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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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 妳po的文 還是一樣很吸引人 哈哈哈
愛人的超能力
我想起那時候
你心裡有大家
關注著每一個人
總是在一些小地方
不小心被你發現我奇奇怪怪
但你都用很可愛的方式看待我。
我究竟好不好,不由分說
只知道在你眼裡,我如此有趣
你總能進入我嚴陣以待的城堡
又找到裡頭躲起來玩的我。
西西說快樂常是偶然的
但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
那時候你懂我,我不曉得
我那時候很幸福,但我不曉得。
好多人在你心裡都有一席之地
一家家一戶戶,形成一派和樂的王國
而你的愛沒有因為被瓜分而減少
擁有愛人的能力--你是如此完整。
謝謝你曾經讓路過的我進入你的國
細細打理我的羽毛,堅實我的信仰
款待予我平生未見,最美麗的景致
這些年來,不是沒有人
如你這般愛過我
是我再也沒有
像愛你這樣地愛別人。
#感到被愛的瞬間#

草莓在溫暖的天地間融為春雪
兔子立望,小鹿踢躂,魚群競游玩耍
萬籟回歸,在這個初始的包容的世界
承認與反對的聲浪遠在他山之外
這個世界的暗面從不停止增長
但此刻,一切都離我們很遠⋯⋯
善意與溫柔共結連理
我靜靜得躺臥,在中心之湖
看飛鳥在天空拉絲織就抖抖的雲
想起有一天秋風解下了葉子
那同時,也是一顆扣子
它說你走吧不必再做為桎梏
盡那用來固定住什麼的義務
於是它呀,我呀
就成了這流浪在湖面的葉子
水面如鏡,映畫天堂
我們在破碎後新生
在幻象裡真實。
#唯美主义#

热河: [表情]
在你的觀點裡,一切情理都顯得如此片面。
你有你的新政你的推翻,你說你喜歡我
可我也只是,你世界裡的片面。
---
水氣鬱郁而烏雲凝重
灰大的手掌半掩
天空濕濡的雙目
掌紋化作街道那樣注定
在被計算好的號誌間穿行
十字路口浮起
褶皺而透明
行人如浪,城市的所思所想
被捲起、潑灑,消散不能組。
那時,你正在檯面切水果
劃破美麗的皮囊
感受微不足道的張力與抗阻
割劃柔軟的內裡
疼痛不過三吋,尚能忍
而後破開硬核--天地的中心
並游往下一個海域
直達世界的最底。
一塊又一塊,一層復一層
它就要被賦予新的意義
而得到另一種形式的生。
足夠有力量而不見深淵的你呀
刺入整體中的1,使其汁液橫流
並詮釋著全新的支點
預判一場雨,就要使一切觀點
切 分 為 片 面。
生活它依舊端著一種姿態
餐桌與紋風不動的玫瑰
廊上被鋼索懸起的畫框
像浮力平衡著不再掙扎的靜物
當上帝的視角照亮黑暗的海域
群鯨的屍首遂成為
無邊海洋的片面。
你遠泊,尋找真理而愈發顯明
我拾慧彗星的碎片,漸趨烏有
在存在與消失之間
智與輕慢在囊中膨脹
肉身無限自由落體
花瓣剝離而蕊自綻放。
認知的版圖不斷擴張之際
為了更趨近於太陽
你命人做比例尺以丈量
用顯微鏡,觀察互斥反應
將人性抽絲剝繭
修訂荒謬卻合乎時宜的律法
完備船隻與軍隊,隨時蓄勢待發。
我見月光滴落露台上
澆熄晨時的滾燙
植物粗重的根部撐破花盆喘息
聽人們,在祭台上為愚者而歌。
我的大部分自當因無知而沉淪
一部分則緩緩升空
化作大千世界裡的片面
供你化驗供你離析
供你一場,雨的讀取。
#唯美主义#
#
#

燕北北: [表情]
很久以前常聽一首歌,歌名已記不清
只依稀回想起裡面一段唸詞:
一頂帽子,
被一個複雜的腦袋戴過的形狀。
大概是它近乎懷有詩意
而詩在不同階段看
總有全然不同的解答
如今回想起來
又有了全然不同的歧義。
你說我們能夠全然接受自己嗎
當你發現自己滿是破綻
與無法遏止的不堪
是好是壞,已不由分說
如果我們充滿雜質
斑駁而零落⋯⋯
終日讀書,也讀他人的書
想在裡頭找一個輕鬆的答案
找到一種方向、一個最佳解
最後卻發現充滿矛盾
有時是很累還是必須的努力
有時則是一切不自然的
通常都只會帶來幻滅
--畢竟
不是每顆果,都那麼幸運
一長出來,就能期許瓜熟蒂落。
****
我反覆聽一首歌
有夏天的味道,有浪與檸檬
會不會以後它就像香格里拉
連結著我的初戀
那樣連結著總是笑聲朗朗的你
星星化作白鹽
自我兩頰滑落
如果一切終要冷卻而墜落
愛一個人,又怎麼能夠。
#唯美主义#

蓝桉: [表情]
夜半,突然想找一首詩
來表達此刻的心境
無法同人分享,就是有些喜不自勝
程度不太多的,也許短暫,有些離奇
像某天突然撿到了一朵白雲
嘗了一口,果然,有著棉花糖的甜蜜。
反復思量著這個月讀過的情詩
都是很棒的詩,卻沒有一首像我的。
跟自己說別發懶了,提筆吧
多年前自己曾說過的
文學才不是什麼苦悶的象徵
它千變萬化,能越過一切
穿透事物的本質,而更接近真實。
我是五月出生的
自是對同季盛開的荷花
有種莫名的好感。
於是寫了一首短詩
關於荷花與寫生者
關於不能出口的秘密
還有盼望的情感裡
那份不同尋常的自由。
順便投了個前幾天
剛好看到的小小的徵稿
評審欣不欣賞我不曉得
有沒有獎勵完全沒有關係
我就是好快樂呀
我無形的情感以有形的方式
我最喜歡的方式(詩)
就這麼誕生了
它好漂亮,像最亮的星星
容納得下我心懷意念的全部。
如果有那麼一點希望更多人讀到
那就是快樂經由分享會加倍
這對我來說是唯一實心的道理了。
*****
你說這幾天的你好快樂
因為太開心了,就更害怕幻滅
我說活在當下吧,且行且珍惜。
我們買花的人,最珍惜花期了
有香能嗅,有柔嫩的花瓣觸撫
哪裡還要追問那不確定的明天?
只是切記小口小口的品嘗
知足的人總是常樂。
我們一起坐在樹上,不談感情
那些傷人又逼人的事情
關於拯救與被拯救的關係
與此時此刻的我們何干?
看看風景吧,初升的日頭
還有早晨銜來的清脆的鳥鳴
用力呼吸,吐納振奮人心的空氣。
唱一首歌給我聽吧
我喜歡你溫厚的嗓音
像冬被陪伴著雪日的睡眠。
我寫一首首小詩贈你
你不必別在他人看得到的地方
不然,可以擠進你那很多人的相框
讓我化作一部分生活裡尋常的笑語
那個世界裡沒有獨佔
沒有每況愈下的鬱鬱寡歡
有的只是一隻蝴蝶
停留在指尖
它緩緩地振翅。
如果你也同意
如果你也喜歡這個樣子
以後不以後的就隨他去
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嘗
就儘管任性地延宕你我的花期。
#感覺至上#
#
#

帆影: [表情]
下午兩點,西西里咖啡緩緩地冒泡
我從冰箱拿出果綠色的青葡萄馬卡龍
坐進深藍色沙發,閱起國民新詩讀本。
讀詩的時候,我是另一個人
在這樣的時刻裡,所有的感官盡開
每一顆細胞都一一被觸發而張口呼吸著
此刻我如此真真正正地活著
而不能再忽略哪怕是一丁點的細節
如平靜的海浪也難免對沙灘的拍擊。
看了數篇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拿起
鑲金邊小方盒裡的馬卡龍
糖化在嘴裡,足足包裹著等待被咬破的葡萄
奶油裡有香草,香草裡有溫吞的甜蜜與芬芳
緊接著是葡萄忽然破湧而出的香氣
它溫柔得超前,卻又耐心得佇足
最終與其他美好的滋味攜手同行,合而為一。
也是在這偶然的時刻裡
你的馬卡龍佐著我一顆懸宕的詩心
彷佛一陣風從樹底吹過,撩過草原千萬髮絲
不如你說看看吧,動容兩個字
究竟是何時,又是因何而起?
溫暖香甜的奶油,和你的關係
馬卡龍的蜜意,和你的關係
恰逢其時的葡萄,和你的關係?
我不敢去探究,因而不敢說這一切
與我們的關係。
這都只是呀,你一直以來帶給我的感覺
溫柔的善意的包裹
偶爾還帶點雀躍,卻不尖銳的甜蜜。
我無法將自己交付,是我的問題
但會不會有一天,也變成另一個生命的課題?
我讀羅毓嘉的詩,他說:
若總有天要變得陌生/愛一個人/又怎麼能夠。
一個人以身試險,另一個人卻想著全身而退
膽小,不奢望,是否是種自私與罪過。
我繼續翻閱詩篇,它們是如此誠實而完整
一切都井然有序或亂中有序地行進著。
回想起自己的散文,為何話總是不說完
而詩總是一段段地各自為政,不通連
是不是也是我,不懂得如何直面所有的過程?
總是故事剛開始就快結尾
痛苦與快樂總是飛翔一半便鎩羽而歸
也許我怯得,連自己都不能發覺(?)
手握力量的主宰,畫分了日夜
卻忘了給自己安插一段時空
於是祂有時潛於月光照拂的溪流裡
有時陰在艷陽高照的密林中
躲避生命總是過深的扣問
祂總是徒步,總是沿途做點無關緊要的什麼
一個人的時候哼著
沒有歸去的地方沒有飛翔。
#唯美主义#

池月: [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