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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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到大对有壳的动物有一种别样的好感
小时候上山下河摸东西
第一次摸到蜗牛会讶异于这种蠕动的生物居然自带一个“家”
于是我轻轻一捏,毫无动静
于是我重重一捏,还是毫无动静
我嫌无聊,就随手丢在了路边的杂草中
直到后面的某一天在我家门口看见了这只蜗牛
好奇怪,我当时就是觉得这两只蜗牛是同一只蜗牛
于是我又衔住了他的命运,没轻没重的捏了一下
两只触角探出头,又很快的缩回去
我嫌弃他的触感黏腻,又惊讶他的壳的坚硬
小伙伴给我出主意,说可以用石头砸碎他的壳,我手一抖,蜗牛就掉了下去,他就缩在里面,我顺手拉着小伙伴的手说不好玩,去玩其他的,我们跑开,但是我偏偏回了一下头,以我小时候极好的视力去看,那只蜗牛又慢悠悠的伸出触角,再探出头,慢慢的慢慢的像是蹒跚的老人一样挪动着
越大其实越怕动物,怕动物有灵,怕动物无灵,有灵性的动物像是“人”在注视着你,无灵性的动物有着野蛮的未被驯化的灵魂,像是能撕咬下人的一块肉来
于是我惧怕猫惧怕狗惧怕蛇惧怕虫
我还是可以触碰他们,把他们当成逗乐的物,而万物有灵,保持惧怕会让我敬畏,这样一想,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缺陷

清渡: 是的是的,我写东西是左右脑互搏
我说我喜欢苏轼
你问我我不是女同吗,怎么喜欢男的
我说苏轼是一位诗人
你说原来你喜欢诗人
我说苏轼是古代的那个苏轼
你说哦原来你喜欢他呀,你为什么喜欢他
我说我喜欢他的诗词和人生态度
你说什么认识态度,哪句诗词
我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说一樽还酹江月
我说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我说飞鸿踏雪泥
你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说着明月几时有的苏轼
我说是
然后你开始唱歌,唱着因为一部《宫》而很火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你说苏轼这人还不错,有才华
于是我开始说他的三起三落
说他庐山烟雨浙江潮
你说这人能处,乐观
我说是的,说他的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
你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老梗
我也笑,说是的,老梗了
千年的月亮晃晃悠悠,他会想到我和朋友笑谈他的一生,也许不会,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一如旧年

我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就算是最难缠的小孩,我也不会对她发脾气,可能是太没脾气了,所以有些人会欺负我,但是很奇怪,很多时候,我并不觉得这是欺负
比如小孩扯我裙子,我会觉得是小朋友好奇心起;比如骑车因为遮挡物差点和人撞到,被人骂了一句,我会觉得是正常,毕竟我们差点撞到;比如别人恶意的玩笑,我会以为真的是玩笑,乐呵呵的
这其实很愚蠢,愚蠢到单纯,但是单纯这个词好像并不适合现在的我,人长大就仿佛要远离纯真,人们会因为年龄自动的把你归结到哪一类,比如小孩要好好学习,大人要好好工作,你不能脱离这个圈子
小孩不学习就是叛逆糟心,大人不工作就是不成器,一个个的框框框住了我的性子,所以我并不是一个张扬的人,甚至有点避让,我害怕与人争执,面对恶言会第一反应是害怕
是的,很怂的,害怕
我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可以面对面的开着玩笑,下一秒就会被上眼药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我和蔼可亲的朋友会变得言语刻薄
于是我反思,发现自己的不好,我不是完人,也会有思想偏颇的时候,也会有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但是我不会吵架,很多时候,上头了,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看着,想着,这样的沉默会被认为是妥协或者默认,其实我是不知道怎么办
我无法面对负面的情绪,想说句玩笑话,但是不合时宜
我总觉得不合时宜,我总做出伤人伤己的选择,所以我脾气很好,所以即使是伤害,也会美化对方的行为
我是意识不到这一点的,直到某一天,别人玩笑般的冒犯我,我脾气好的笑一笑揭过去,有人替我出头,我才知道这是恶意
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她们坚韧不拔,她们有自己坚持的立场,她们——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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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 说得我好像把我侄子送过去给你管教管教😄
想起一个好玩的事情,类似于,我指着玫瑰说:“这是月季。”
朋友纠正我,说这是玫瑰。我充耳不闻,继续和她说:“这个月季真好看。”
朋友不厌其烦的继续纠正:“这是玫瑰。”
我当时满脑子一个念头,我想扇她,当然我也没有做这种事情,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微笑
有一种奇怪的理念是,我希望我亲近的人可以在这种小事上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纠正我,尤其她不影响我的生活和人生大事的选择
说白了就是双标且自我/我认
为什么说这个例子呢,因为我之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分不清月季与玫瑰
小时候看电视机,男主拿着大捧粉色或者红色玫瑰向女主表达爱意,留下了一个浅显的认知:“大片的粉色的,红色的开的热烈的花朵是玫瑰。”
于是看到一个奶奶家旁边盛开的大片月季,会兴奋的上前指着花朵说:“看,这是玫瑰!”我和我周围的小朋友当时也只是小学学历,人云亦云之下,整个学校都知道了那个奶奶家里养着大片的玫瑰
很惭愧的一件事是,我至今也不知道奶奶的名姓,只记得她喜欢坐在门口晒太阳,因为年迈腿脚不便,活动范围也不过一方土地
但是每年月季盛开,我最喜欢去她家玩,她会给我摘花,请我去她家后院,在慢悠悠的时光里,喝糖水,看白云
那是一个梦,白云下有着九霄宫,孙悟空在云上跳跃,二郎神牵着哮天犬在后面追赶,你方唱罢我登场。我和奶奶说,奶奶笑的眉眼弯弯,她是第一个相信我见到天宫的人
后面长大,其实也没有人特意去教我,什么花是什么花的名字,什么花有什么样的寓意,就只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小时候见到的花不是玫瑰,是月季啊。”
原来我早就能分清楚玫瑰与月季了
原来奶奶家的那片月季花丛早就被铲平变成柏油马路了
原来我还是那个固执的死双标狗,我说是月季就是月季是玫瑰就是玫瑰,反驳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就把他们呼到一边,指着玫瑰说:“老板,我要这朵花,这朵月季。”
当然啦,我这种行为是错误的别学哦~

清渡: 我双标自我别学我_(:з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