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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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个故事。
林寒此刻一阵一阵地抽噎着,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坐在地上,她收到母亲发来的一些消息,措辞严厉又疲惫,无非是那些翻来覆去的争执——关于她的性取向,关于她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关于她为什么喜欢女生,关于她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妈妈省点心。
委屈像涨潮的海水,从心脏漫到喉咙,堵得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任由眼泪浸湿袖口。楼道里很静,只有她压抑的呜咽声在空荡的空间里回荡,撞在冰冷的瓷砖上,又弹回来,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狈。
“咔哒。”
三楼的门被轻轻推开,暖黄的灯光顺着门缝流出来,在昏暗的楼道里撕开一小片光亮。林寒猛地屏住呼吸,慌乱地想抹掉眼泪,却因为太急,反而把脸蹭得更花。
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停在她眼前,鞋边沾着点新鲜的草屑。林寒抬起头,看到温蒂站在那里,身上穿着那件粉红色JK短裙,披着头发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眼神里带着点惊讶,更多的却是温和。
“你没事吧?”温蒂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我听着声音不太对,就出来看看。”
林寒张了张嘴,想说出“没事”,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更轻的哽咽。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磨得起毛的牛仔裤膝盖,觉得难堪极了——在喜欢的人面前,哭成这副样子。
温蒂没有追问,她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林寒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躲在这里。”温蒂忽然笑了笑,声音里带着点怀念,“你看这里多好,没人打扰,哭多大声都没关系。”
林寒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上来,这次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这句笨拙的安慰。她吸了吸鼻子,含糊地说:“我……我和我妈妈吵架了……”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温蒂打断她,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难过的时候,不一定非要讲道理的。”
她向林寒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
林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冰凉的手放进了温蒂的掌心。温蒂的手很暖,带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轻轻一拉,就把她拽了起来。
两人站在黑暗的楼道里,距离很近,能闻到对方身上干净的气息。林寒低着头,不敢看温蒂的眼睛,脸颊发烫。
“你看,”温蒂忽然轻轻晃了晃她的手,“现在是不是好一点了?”
林寒愣了愣,好像……真的没那么难受了。
温蒂忽然松开她的手,后退了一小步,微微歪着头看她,月光落在她眼睛里,像盛着细碎的星光。“要不要试试这个?”她轻声说,然后轻轻踮起脚尖,像一片羽毛一样旋转了半圈,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一个弧度。
林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我外婆教我的,”温蒂的声音带着笑意,“她说,难过的时候就跳舞,身体动起来了,心就没空难过了。”她又向林寒伸出手,“来吗?就我们两个,不用管动作对不对。”
楼道里依旧很暗,声控灯早就灭了,只有远处的路灯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寒看着温蒂伸出的手,那只手在昏暗中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
她犹豫着,慢慢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温蒂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带着她慢慢晃动起来。没有音乐,没有节拍,甚至连脚步都有些踉跄。她们只是凭着感觉,在狭窄的楼道里慢慢旋转、移动,偶尔撞到对方的肩膀,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林寒的眼泪早就干了,脸颊因为运动而微微发烫,心里那片因为委屈而缩紧的地方,好像被这笨拙的舞步一点点撑开、熨平。她看着温蒂近在咫尺的笑脸,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光,忽然觉得,那些让她崩溃的争执、压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林寒带着她转了个圈,裙摆扫过林寒的脚踝,像一阵温柔的风。她们停下脚步,眼神对视上了,眼中暗流涌动,彼此好像在述说着什么。
“你看,”温蒂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喘息,“是不是好多了?”
林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她用力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
楼道的声控灯不知被什么惊动,“啪”地亮了起来,照亮了她们相握的手,照亮了温蒂眼角的笑意,也照亮了林寒心里悄悄滋生的、温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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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 @winter❄️ 小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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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 写的真好 [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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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星星眨眼~: 她唱歌是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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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 各位留言起來製造機會~
我和来自夜晚的姐姐🌈爱情故事(50)
伏伏喜欢我是完全确定的,她对姐姐到底是什么感情,我们摸不清,更多时候我都希望她能喜欢姐姐多一点,这样我就不会失去她们俩中任意一个,达到某种平衡,所以每当姐姐多么向着她时,我虽吃醋,都没多说什么,更何况我真心喜欢看姐姐开心的样子,不希望她觉得不平衡,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回应伏伏的喜欢。
我想起和姐姐之前聊过的话题,如果我们喜欢上了别人,对方是否能接受,我们都说能,只要那不是爱,我们对自己的感情有足够的信心,无论对谁的喜欢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坚硬的纽带。现在想来,我们真傻。
最后我们达成一致:既然三人都无法割舍这段情谊,那就还像之前一样相处。出发前我问姐姐:“即使我们都知道这条路可能会导致我们三人最终彻底破裂,每个人都相互断裂,你也要试一试吗?不会后悔吗?”
姐姐想了想,“嗯……对,我愿意尝试,不后悔。”她又问我:“你不会跟她在一起而不要我吧?”
“肯定不会。你呢?”
“我也肯定不会。”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跨年的旅程,隐瞒关系这件事终于在新的一年开始前了结,没了心理负担。见到伏伏,她对我们像从前一样好,我们很开心没因此失去她,反而关系更进一步,愉快度过了元旦假期。
我和姐姐的直播收入依旧没什么起色,我们陪伏伏聊天的时间更多了,十天后她希望我们去她家陪她,因为她妈妈要出门旅行很多天,姐姐很开心,我却担心工作的事,之前挣的钱这样花下去而没有新收入让我很不踏实,便开始找能居家办公的工作,每天都翻着招聘app,姐姐还是那样对工作的事丝毫不上心,这下她应该觉得有两个人给她托底了吧,而我不能接受让别人托底的事。
在去北京的飞机上,我和姐姐聊起天,我们很久都没有真正的二人世界了,我想起我们的约定-“无事不可对我言”,本没想告诉她在东北的一件事,怕她多想、难过,但承诺过的就要做到,于是我和她说:“我们去澡堂的那晚,我跟伏伏说对她的感情不是爱,结果她哭了一晚上,你睡着了,我一直哄她,早晨她跟我说她爱我……”果然,姐姐沉默了,她开始流泪,她说,“我能感觉到,我对她是可有可无……”“不是吧,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感觉你们更能合得来……”
在北京刚开始的几天,我和姐姐还会排一下厅播,但收入甚微,后几天干脆就请假了。伏伏说:“没关系,你俩吃得那么少,我还是能养得起的。”姐姐好像欣然接受这个说法,我却倍感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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